“亲妈快咽气了都不露面?李敏为何这么狠心?这女儿的心是铁打的吧!”——这话要搁现在微博热搜榜上,评论区早炸成战场了,李敏作为新时代的文化人,理论上来说,她不会如此做?那么,李敏当时到底出了什么事?为何不去探望母亲贺子珍呢?
李敏是谁?小时候在苏联啃发霉黑面包,回国后被塞进“毛娇娇”这个代名词里,一辈子活得像张褪色老照片——低调到连邻居都不知道她爹是谁,其实她是毛主席的女儿。
1981年春天,贺子珍在上海医院躺了快一个月,身体非常虚弱,医院把贺子珍病危的通知接连发三封给李敏,丈夫把病危通知书拍得震天响:“你妈快没了!你还坐得住?!”李敏没抬头,腰椎疼得她冷汗直流,嘴唇发白,只挤出三个字:“走不了。”
不是“不想”,是“不能”。这三个字,李敏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她为什么走不了呢?
要知道李敏可是毛主席的女儿,即使是普通老百姓,恐怕也会见自己母亲,特别是在母亲病危之时。然而李敏的话,非常让人生气,肺都要气炸:“开国际玩笑!毛主席女儿,买不起卧铺?雇不起保姆?叫不来专车?装什么苦情戏!”
可你要是真推开她家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,摸一摸墙皮剥落的墙,翻一翻抽屉里那本余额两位数的存折,再看看她扶着桌角、咬着牙、汗珠子砸在地板上却站不起来的样子——你就会明白,她不是不孝,是被身份钉在耻辱柱上,被现实按在地上摩擦,连哭,都得捂着嘴。
这事得从根儿上捋——不是从1981年,是从她四五岁、在莫斯科地下室里攥着妈妈手指头学写字那会儿说起。
那时候的贺子珍,不是什么“前夫人”,不是“需要被安排”的政治符号,就是一个在异国他乡、拼了命也要把女儿捂热的妈。冬天没暖气,母女俩裹着同一件掉毛的大衣睡觉,贺子珍总把她往怀里搂,小声哄:“妈妈给你暖暖。
有回李敏烧到39度,贺子珍背着她踩着半尺深的雪,走三站地找赤脚医生,鞋底磨穿了,嘴里还哼着陕北小调哄她别哭。李敏啃面包掉渣,贺子珍捡起来自己咽下去,说“粮食金贵”;小手冻得像红萝卜,贺子珍一把揣进自己怀里,焐到发烫才松手。
李敏后来说,那是她一生中,唯一一段“心是满的”的日子——穷是真的穷,可妈妈的怀抱是暖的,眼神是亮的,爱是不用翻译的。
然而时间很快来到了1948年,回国的汽笛一响,李敏的命运也随之而改变。
李敏被接进“荣臻子弟学校”,老师热情的拉着她的手说:“以后你就叫毛娇娇,一定要做一个民懂事的孩子,突然来了一个人设改变,这让李敏一时之间很难捉摸。”她攥着妈妈偷偷塞进书包的俄文课本,站在教室门口,听见同学们窃窃私语:“毛主席的女儿来了!”那一刻,她脑子里闪回的,是莫斯科地下室里,妈妈握着她的手,教她写“妈妈”两个汉字时,铅笔尖在纸上戳出的那个小洞——那洞里,盛满了她再也回不去的童年。
而她妈贺子珍呢?先被“安排”去杭州西湖边“疗养”,美其名曰调养身体,实则是“离政治远点,别添乱”。”1950年,贺子珍被送到了上海居住”,她把李敏照片缝进棉袄内衬,一路没合眼。
母女俩,一个在北京,一个在上海,中间隔着长江,也隔着身份、规矩、和那些不敢说出口的思念。
母女二人的通信,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方式。贺子珍的信,永远用蓝墨水,字迹歪歪扭扭,内容永远是“上海降温,加件衣裳”“食堂菜油水够不够”,从不说“想你”。李敏偷偷在信纸角落画个扎辫子的小人,贺子珍能盯着看半宿,第二天让护士代笔回信,只多加一句:“画得真像你小时候。”
由于相隔较远,在这三十年来,他们之间的信越写越短,见面屈指可数。直到1981年,上海的电话打到北京:“贺子珍身体情况危急,这才不得不联系李敏。”
孔令华在得知消息之后,彻底急疯了,攥着病危通知书冲回家中,看见李敏正趴在桌上抄稿子——家里穷,孩子奶粉钱得靠这个赚!没办法,任何人都要面对生活,现实比较残酷。腰椎的老伤突然发作,疼得她脸煞白,汗珠子一颗接一颗往下砸。
然而丈夫孔令华,把贺母的病危通知单狠狠地拍在桌上!随后大声道:“妈都这样了,你还坐得住?你还是人吗?丈夫的声音很大…”只不过,面对丈夫的怒吼李敏并没回头,手里继续捏着钢笔,看起来面无表情,随后无力地说了一句:“我走不了。”
“你走不了!我背你过去!”,孔令华大声的说道。
“去了能干什么?”李敏猛地转过身,眼圈通红,“我这腰直不起来,难道让妈看着我被人抬着进病房?她心里能好受?估计去了只会让她更难受!”
第二天,孔令华提出要找战友借车送她过去,然而在这个时候李敏翻出存折拍给他——余额87块3毛2。“,说起来也真的是非常尴尬,家里那点钱早花光了,请护工的钱都凑不齐,孩子下学期学费还得靠我写稿子。我去了,这个家谁撑?你如果请假,还要被扣工资,我们全家都要喝风了?李敏无奈地说道。
孔令华攥着存折,嘴唇抖了抖,没吭声。毕竟任何人面对这样的情况,恐怕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孔令华从单位回来,说上海又来电话了,同事都在问:“你怎么还不动身?
“那是你亲妈!”孔令华说完这话,眼都红了,“,难道你就不怕她闭眼前,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吗?”
李敏听完此话,随后说了这样一句话:她肯定怕啊,怎么能不怕?,可是她更怕的是,报纸头条上面写着《毛家女儿现身病榻》,如果真的成了新闻头条,恐怕她更放心不下,更不安心。
李敏拖着疲惫的身子靠在床头上,孔令华蹲在地上抽烟,就这样夫妻夫人算是短暂的安静了下来。
随后李敏从柜子深处翻出一罐茉莉花茶,是去年托人从杭州捎来的,贺子珍以前总说“这茶喝着,像江南三月的风”。又撕了张稿纸,提笔想写千言万语,笔尖悬在纸上,抖了三下,最终只落下七个字:“我还好,您保重。”
孔令华揣着茶和信赶往火车站时,李敏扶着门框站在门口,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胡同拐角,腰又开始钻心地疼,她慢慢蹲下去,手按在冰凉的青石阶上,眼泪砸在石缝里,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上海病房里,贺子珍半躺着,头发全白了,听见脚步声就朝门口望。孔令华把早就准备好的茶罐轻轻放在贺子珍的床头之上,并且递过李敏的信。贺子珍颤抖着双手接过来,双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,信纸上的两个字,真是晃眼。一个“保重”二字,看起来很简单,但贺子珍知道一定有内情。她没抬头问“娇娇呢”,只把信仔细叠成小方块,塞进枕头底下,拍了拍茶罐,声音哑得像破风箱:“替我……谢谢她。”
同年秋天,贺子珍状态有所好转,她坚持去了北京,并且还去了毛主席纪念堂。工作人员怎么都劝不住,只能用轮椅推她进去,贺子珍盯着毛主席的水晶棺,嘴唇动了动,坚持平静地看完。从毛主席纪念馆出来后,贺子珍病情加重,痰里带着血丝,时常止不住的咳嗽。医生摇头:肺衰了,家属只能准备她的身后事了。
北京的李敏接到电话时,正给小儿子缝棉袄,针一下扎进指头,血珠滴在蓝布上,晕开一朵小小的花——又一场难办的事,砸在她头上。
1984年春天,医院那头电话又来了,不用多说还是因为李敏母亲的事情。这次孔令华硬气了一回,没有多余的废话,直接把李敏“架”上了火车。她腰椎的老毛病又犯了,一路上靠止痛针硬撑。到医院时,贺子珍已陷入半昏迷,眼睛睁不开,手却在半空摸索,像在找什么。
所幸李敏去得及时,握住了母亲那双枯瘦的手。这双手,曾经抱她跑过莫斯科的雪地,给她缝过破洞的袜子,把黑面包掰成小块喂进她嘴里,如今只剩一把骨头,凉得像冰窖里的铁。她把脸贴上去,想喊“妈,我来了”,喉咙却像被棉花死死堵住,一个字也出不来。贺子珍的手指微微动了动,似乎想抓紧她,没几秒,又松开了,像一片落叶,轻轻飘落。
第二天清晨,护士来换吊瓶时,轻声说:“贺老走了,家属请节哀…李敏的眼泪止不住的流,滴在母亲那双已经没有温度的手背之上,这个时候的母亲早已没有了任何回应。
后事办完,李敏收拾遗物,只带走一条灰蓝色的披肩——1948年回国时,苏联邻居大婶送的,贺子珍一直没舍得穿,说“等娇娇长大了,给她当嫁妆”。可惜的是,等到李敏长大的时候,却没有机会给他亲自批上。她把披肩放在衣柜最底层,像埋藏一个不敢触碰的梦,小心翼翼的收藏着。
在母亲去世之后,李敏就好像和外界断了联系一样。政协开会?能推就推,包括一些纪念活动,李敏也拿身体不适拒绝。家里的老解放车开了十几年,邻居劝她换辆新的,她笑笑:“修修还能跑,别浪费。”
晚年的李敏,住在北京一个没电梯的老破小六楼,每天拄着拐杖,一步一挪往上爬。邻居们说,很少见她出门,倒是常看见她坐在窗边,手里摩挲着那条旧披肩,一看就是大半天,眼神飘得很远。社区干部上门慰问,问她有啥困难,她想了想,认真说:“真没困难,别给组织添麻烦。”她的床头柜上,总放着一个生锈的铁皮饼干盒,里面装着1981年孔令华带去上海的那包茉莉花茶——贺子珍到最后也没喝上,李敏却留了整整三十年,一叶未动。
有人说她活得太“憋屈”,放着“红色公主”的身份不用,偏要过苦行僧的日子,简直是“人间清醒天花板”。可他们不懂,有些爱,不需要热搜,不需要头条,不需要世人评判。她选择用沉默筑一道墙,把最深的爱,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,不惊动历史,不打扰亡魂,只求一份体面,一份心安。
她没在病床前喊一声“妈”,却用余生,把“妈妈”两个字,一笔一划,刻进了骨头缝里。
这才是真正的孝——不是哭天抢地演给活人看,而是把千钧之痛咽进肚子里,把万般柔情藏进岁月褶皱里。她没去,不是狠心,是爱得太深,深到连靠近,都怕惊扰了母亲最后的安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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